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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急切:“或许从先皇后那里的信件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萧樱草觉得自己的这个思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谁知太子摇了摇头:“母后去世后,她的不少遗物就被父皇带走了,前些年,我试图去找过她旧时的信件,却发现原来放置信件的地方空空如也,应当也是被父皇拿走了。”

萧樱草听了此言,眉毛皱出一个明显的形状:“既然被皇上带走了,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信件中没有此味草药相关的内容,二是信件中对草药有着详细的描述,皇上知晓此事却从未透露过。”

如果真的是后者,即使他们想要回信件怕是也不能。

这么一分析,似乎对于此事已经是一筹莫展了,萧樱草不肯放弃,她绞尽脑汁地想道:“我父亲的其他信件中,都没有和先皇后往来的痕迹,唯有这一张,可能因为只是一张草稿而得以保留,正式的信件,恐怕已经被父亲销毁了。”

至于原因,她猜测可能是因为先皇后的身份?怕给别人看见,留下口实?

太子见萧樱草为此事急得连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不由得爱怜地道:“你莫要为此事焦虑了,反正这么多年来我的病情都控制的不错,不出意外的话并不会发作。”

边说着,太子边用自己的袖摆轻轻拭去萧樱草额上的薄汗。

萧樱草却不同意他的说法:“那也不行,此事终究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一日不解决,便一日埋着个隐患,我回去后再去找找我父亲的书信,总不能轻言放弃。”

太子看着萧樱草坚定发着光的眼睛,没有再出声阻拦她,或许就是萧樱草身上有着种种令他欣赏的特质,例如她对一件事的坚持,他才能这么毫无保留地深深地爱上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