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说了别的吗?”萧樱草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怒气,一双眼睛轻轻地从管家身上扫过。

管家道:“没了。”

“查出是谁干的了吗?”萧樱草不咸不淡地问道。

“经过我的一番调查,最开始传出这个流言的是郡守府上的一个婆子,她之前曾经在阮夫人身边伺候过。”

“很好,继续调查,我需要切实的证据,勇毅侯府的暗卫眼线随你调动,一些特殊手段也可以用上,一定要将真相查清楚。”

她缓缓地敛下眼睛:“本郡主是一向不在乎名声的,反正洛宁城中的人都清楚得很。”

“但,并不代表本郡主就喜欢被人算计,敢这么做的人,一定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萧樱草的眼中一丝冰凉彻骨的寒光闪过:“而且,本郡主现在心情很不好,却有人在这个关头上撞了上来,那就只能拿他出气了。”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笑声低柔悦耳,只是,里面暗含的杀气怎么都藏不住。

萧樱草的手随意地掐掉瓶插上一朵鲜花的花瓣,娇嫩的花瓣被她的手指慢慢碾磨,直至化为烂泥。

此时郡守府上,阮君白正在书房内伏案看书。

阮夫人自院外而来,在远处就看到黑暗中的一扇亮着光的窗户,不由得欣慰不已。

她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走进书房,直到来到书案旁,才唤了一声“君白”。

阮君白正在苦读,突然被人一唤,顿时吓得猛地抬起了头,身子往后退了退。

见是阮夫人,他才松了一口气,轻微地抱怨道:“娘,你干嘛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