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望月心肝欲裂,看着镜中的人脸,怎么也不愿相信这就是自己。
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力太大,以至她一时之间,竟晕了过去。
不过,在场的众人可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地昏迷,下一刻,她就被身边的黑衣人掐人中掐醒。
她只好又凄凄惨惨地睁开双眼,一睁眼,看到的又是萧樱草那张美艳的脸。
阮望月的心中更觉憋气,但她被点了穴,说不了话,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脖子、脸上涨得通红。
“阮小姐,难道没人教你不要随意觊觎别人的东西吗?”萧樱草温温一笑。
“他,滋味的确很妙,我尝过了,很不错,但又怎么样呢,他终究是我的,不是你的。”萧樱草作出一副回味的样子,让阮望月觉得十分刺眼。
“不过这可能怪不了阮小姐,要怪就怪阮小姐家教不好,所以,本郡主决定,派人将阮小姐送回府上,与令伯父好好地探讨一下阮小姐的教养问题。”
阮望月惊愕地看着萧樱草,她凭什么敢把自己押送回府,甚至还要和她的伯父探讨她。
即使萧樱草身份不凡,但为什么这么强势。
她虽然有些任性,脾气大,有时还爱惹事,可她终究是洛宁郡守的亲侄女,别人再怎么也会给几分颜面。
更何况还将她押送回府,简直是狠狠地往她伯父的脸上扇。
阮望月此时倒松了一口气,再怎么样,伯父会为她撑腰的。
萧樱草可懒得管阮望月怎么想,她直接向自己的暗卫挥手,示意他们将阮望月押回郡守府。
临走时,她看阮望月嗯嗯啊啊地想说什么话,难得好心地为她解开了穴。
“你到底是谁?”阮望月第一句就这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