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阮小姐的伤这是养好了?”她的语气随意中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好像她正在和一个老友问好一般。

阮望月听到这句话,方才被害怕压下去的愤怒与不甘重燃心头。

她抬起头,狠狠地瞪着萧樱草道:“与你无关,我这次是来要回他的,当然,我脸上的仇一样要报。”

萧樱草听到她这么说,差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阮望月现在都这副样子了,谁给她的自信让她说出这样狂妄的话语来。

“阮小姐知道吗?”萧樱草含笑看着她,“你身上有一种特质是本郡主这么多年来所见之人中无人能敌的。”

“那就是——自信。”

萧樱草说完这句话后,再也忍不住笑意,捂着手帕笑得花枝乱颤。

就连一旁的澄碧也掩唇而笑。

阮望月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不过她带着面纱,外人也看不到。

她突然沉默下去,不再说话,澄碧正奇怪她怎么哑了时。

下一刻,阮望月突然抖动身体,她的袖口中掉下来一个小瓶子。

然后她的腿抬起来,足尖精准地踢中了瓶子,瓶口中洒出一些液体,正向萧樱草扑面而来。

澄碧惊得大叫:“郡主,小心!”

想都不用想,这瓶子里装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谁又能预料得到,双手都被缚住的阮望月,竟然还有能力行刺。

周围的黑衣人也是大惊,他们赶紧将阮望月打晕,却也阻挡不了那些液体向萧樱草泼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