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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樱草被揉捏得舒服了,还会发出舒服的娇哼声,澄碧心想,您可别叫了,我一个女人都快受不住了。

萧樱草就是这样一个浓艳明媚,又娇里娇气的人,这两种特质在她身上并不矛盾,反而混合在一起,结合出一种勾人心颤的韵味出来。

她也一向是随心所欲,自己高兴的风格。比如现在马车里没有旁人,于是她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将那些规矩都抛在一边,不委屈自己就好。

她从来都宠着自己,也宠自己喜欢的人,就比方,那小男宠最近颇得她几分眷顾,她便也乐意在吃穿住各方面纵着他,甚至亲自跑到老远为他挑选衣服。

马车慢慢地停下,稳住,澄碧告诉萧樱草到了目的地。

澄碧先下了马车,然后萧樱草扶着她的手,也优雅地下了马车。

恰好阮望月今天也来云锦成衣购置衣物,此时她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侍女极为眼熟。

只见那侍女站在马车边上,马车的门帘里缓缓伸出一只细白柔嫩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搭在侍女的掌心上。

玉手之后,是一只纤长的玉臂,然后,一抹明艳的身姿从马车中闪现。

马车中走出来的是一个衣着华贵貌美之极的少女,阮望月看清她的脸后,整个人都怔住了。

倒不是因为她的滔天美貌,虽然她的容色的确会让目视者的神思在她身上停留半晌,但她容貌的熟悉之感更是令阮望月心惊。

昨日的记忆逐渐回笼,印象中那个少女的脸与眼前少女的脸逐渐重合。

阮望月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脸,昨日的伤口已经结痂,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以致于她今日出门只能带着面纱。

昨夜回去以后,堂兄三番五次叮嘱自己别想去查这个女人是谁,也别想去找她的麻烦。她表面答应,其实心中还是计划要报复这个女人。

老天开眼,才过了不到一天,她就又碰到了这个毒妇,这次不是在拍卖场上,无需顾忌什么,她又带足了人马,她不会再放过她了。

阮望月的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阮望月的侍女见自家小姐盯着不远处的一个少女看个不停,还以为她是被对方的姿容给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