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中快要胀裂的感觉让萧景澜不停地掉眼泪,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
戚无行喜欢听他哭,每次当他哭出声的时候,都会迎来戚无行更加残忍蛮横的操干。
他被操怕了,每当戚无行在他身上索求蛮干的时候,他都要拼命克制住任何会让戚无行更加兴奋的反应。
戚无行一边插弄着他柔嫩的菊穴,一边俯身撕开他的衣衫,温热的嘴唇把他胸口一颗小肉粒含进去,用力吮吸这。
萧景澜忍不住了,捂着嘴哀哀地哭了一声:“呜……啊……”
戚无行被这声软绵绵柔嫩嫩的哭音一击,本就硕大的肉棍更是涨得坚硬如铁,狠狠一个深入,死死顶在了菊穴深处的嫩肉上。
萧景澜哭着挣扎:“不要……不要碰那里……啊……不要……”
戚无行像是找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每一下都又狠又准地顶在最深处那片嫩肉上,用蛮力压制住挣扎哭喊的萧景澜,不许萧景澜挣开半分。
戚无行对准那片嫩肉狠操了上百下,萧景澜哭得没力气了,两条白腿软绵绵地挂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有气无力地打着哭嗝。
“不要……嗯啊……不要再弄那里了……嗝……不要……”
戚无行握着萧景澜的细腰,用尽全力猛地一顶,竟顶开了深处那片嫩肉,硕大龟头插进了一个更柔软更娇嫩的地方。
萧景澜惨叫着挣扎了最后一下,哀哀哭着跌回床榻上,一股丰沛至极的淫水从菊穴深处喷出来,热乎乎地全都浇在了戚无行的龟头上。
戚无行闷哼一声,精关顿时失守,滚烫浓精全都射进了那处分外柔嫩的地方。
萧景澜被烫的哆嗦了两下,筋疲力尽地抓住床单哭了几声,已经无精可泄的小肉棒抖了抖,竟被烫的尿了出来。
萧景澜已经没力气为自己的羞耻而哭了。
戚无行把他抱起来去洗澡。
被内射的浓精顺着红肿的穴口流出来,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像失禁了一样。
戚无行面无表情地拿起马鞭。
萧景澜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戚无行却把马鞭的鞭柄插进了萧景澜红肿的穴口中,堵住了往外流的精水,淡淡地说:“好好怀,给我的父母生两个孙子偿命。”
褚英叡与萧皓尘有些同窗情谊,甚至有些不可言说的爱慕在其中。
因此萧皓尘传信求他照顾胞弟,他怎能有拒绝之心。
可他却很少能见到萧景澜。
戚无行把萧景澜看得很紧,几乎不让人露面。
只有很少的时候,萧景澜会一个人在军营里找个角落蹲着,或者和戚无行一同游山玩水,看上去十分自在。
这天,褚英叡正在军中巡视,却见一群士兵搬着一块巨石,正用马车缓缓运进崇吾城中。
褚英叡拦下马车,问:“这是何物?”
领头的士兵说:“褚将军,这是戚将军要的东西,从许国旧都运来的,赶着要送到军医处。”
褚英叡问:“这是做什么用的东西?”
这下士兵们也不知情了。
只知道戚将军要这块石板,并且立刻就要。
褚英叡说:“我懂些旧国的文字,把布掀开让我看看。”
士兵们不疑有他,正要掀开布帘让褚英叡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