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啊,”五条悟回答的格外利落,“我是最强哦。”
“我们之前从这里经过的时候没有看见五条老师在这里面。”川上凌没有理会五条悟晃着蛋糕看过来的眼神。
“因为老师也是刚到。”五条悟见两人都不吃蛋糕,遗憾的坐下来找了个叉子。
“也就比你们……早了那么五六分钟吧。”
“五六分钟?”川上凌推算了一下时间,大概就是他刚刚劈晕那几个男人的时候。
“五条老师你被关在哪里了。”他决定换个方式问一下。
“被关在一个暗的不行的牢房里,”五条悟想了想形容道,“暗的就像交不起电费一样。”
他说的是他们刚刚走过的那个水泥地的牢房。
他们进去的时候五条悟应该已经在这了,既然门口打麻将的几个人没有被打晕,那就说明五条悟是从后面走的。
“你也是从后面那个通风口里出来的?”泽田纲吉疑问道。
“也?”五条悟准确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我们也是从哪里出来的。”川上凌接话道。
“我们出来的时候那里什么人都没有。”
“那当然了,”五条悟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下来之后把他们都绑在隔壁了。”
“你下来的时候是有人的?”泽田纲吉追问道。
五条悟咽下最后一口蛋糕:“对,有人的。”
布置的像剧场一样的房间,摆了那么大一个舞台还放了一堆观众席椅子,简直像是特地为了观赏有人从那个小道出口掉下来一样。
川上凌和五条悟不说,泽田纲吉起码也是特地练过体术的,那要是从那里掉下来的是没有练习过这些的普通人,恐怕一掉下来就摔懵了。
五条悟绑的人怕不是全是那些等着观赏别人掉下的观众席观众。
川上凌拎着这节凳子扶手踹开了隔壁房间门。
房间内密密麻麻的全是被绑着的人。
最前面的那个人意外的眼熟。
正是带他们去了那个地方的女仆。
作者有话要说: 全部是甜点的地方也是我的天堂
作为一个大甜党我非常能理解五条悟h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