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指望着这次春节加班能多挣点,年后回去可以结婚,谁知道竟还要倒贴。越想就越生气,怪罪到叶轻头上,觉得都是这个矫情又挑剔的女人惹的祸。
于是今天想来给她点教训,顺便从她这里讹点钱。之前他们就议论过,像叶轻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舍得花那么大笔钱装修这种老洋房,说要搞什么设计工作室。不是家里有矿就是被男人包了,不管是哪种,都说明她手里有钱。
“怎么又是你?”年轻男人认出袁缘,哪怕换了套衣服,她的头发,她的样貌都太好辨识了。
袁缘转过身,盯着他看。她还没开口,年轻男人率先慌了。
他之前已经被叶轻的气场震慑了一回,有点虚了。现在又被袁缘这么一盯,像是堤坝被打开了缺口。
“你准备做什么?昨天合同已经终止了,你已经没有正当理由再到这里来,现在你是擅闯。”
袁缘的声音冷下来,竟和叶轻有异曲同工之妙。
年轻男人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两步,还没机会多说两句话,就被强壮的保镖拖了出去。
袁缘这时才敢大声喘气,刚才她心里可是很紧张的,真怕对方不管不顾。奶奶时常告诫她,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也不要正面冲突,一定要远离,避免自己受伤。
叶轻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淡淡的温馨。
“人已经走了,你可以做回自己了。”
袁缘耳根慢慢变粉,没想到还是被叶轻看穿了。
为什么每次她想要装作强势,总是逃不过叶轻的眼睛?
袁缘提起手里的袋子,正要递给叶轻,才发现咖啡已经泼出来一半,蛋挞的盒子也被弄湿了很多。
“大概是我刚才太激动,一不小心弄洒了。”
小心翼翼取出蛋挞,咖啡是不能喝了,蛋挞勉强还能入口。
袁缘脸上有显而易见的沮丧,一个美好的上午茶时光就这样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