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极为冷淡地扫了南平老王妃一眼。
南平老王妃被他这么一扫,心里突地打了个寒颤,气势低了八度道,"王爷将我儿打成这般模样,是不是该给我这个老婆子一个解释?"
萧赫听了南平老王妃的话,脸色却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更加冰冷,"不过教训一个不懂事的晚辈罢了,本王自认为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那不知我儿是哪里得罪了王爷?"南平老王妃忍着气问道。
萧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若是本王没有记错,你也是本王的晚辈,论起辈分,是该叫本王一声六堂叔的。"
南平老王妃听了萧赫的话,脸一下子黑了个彻底。
偏偏太庙玉碟上的排行就是这样,她脸辩解都无法辩解。
而萧赫就像看不见她脸上的尴尬一样,接着又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南平老王妃说不过萧赫,只能朝龙椅上的皇上看去。
皇上轻轻地咳了一声,心中不快,说的好像他能干的过他这位皇叔似的。
道理是这样,但南平老王妃将目光已经递了过来,他又不能当看不见,当下只得咳了一声,冲萧赫道,"那不知南平王是哪里得罪了皇叔?"
"萧平他唐突了本王的王妃。"说到慕长欢,萧赫又冷冷地扫了南平王一眼。
那个眼神太过冰冷肃杀,就连龙椅上的皇上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缓了片刻,装作没事人一样朝南平老王妃看去,语重心长道,"唐突北静王妃,那这就是南平王的不对了,老王妃以后要好好教子啊!不能一味纵容他的,古话说得好,惯子如杀子!"
南平老王妃一口血堵在喉咙,若不是说这番话的人是当今皇上,她能立刻呸到他的脸上。
"那平儿这次就白被打了?大夫说他后半辈子腿都不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