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久了,他甚至有过不实想法:若羽儿寻不回来,他宁可和琼羽做一辈子表面夫妻,也不会让别的女人近他一步。
然后?然后这麻烦女人就犯病了!
“殿下不给臣妾实话筑基,臣妾想的自然漂泊无根。”琼羽想拿萧云奕的衣裳搓鼻涕,劳动者的理智拦住了她,人欠的一批,辛辛苦苦绣的花样无罪!
萧云奕只好从前话中捕风捉影:“南昭是你的母国不错,它怎么了?”
琼羽那一丢丢泪早干了,她惊讶道:“这话该是臣妾问您。”
“不对。”萧云奕起身走向床榻,一手捞了自己的衣裳,娴熟地坐去琼羽身边:“问题出在你身上。皇后那日都和你说了哪些人话。”
“殿下听说过段氏女吗,皇后命臣妾安排南昭段氏入宫。”琼羽的忐忑与镇定持平,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又怕真相她承受不住:“父王,不,南昭王他为何会这般有这般行动?”
萧云奕侧过脸,显然是回想到了有关的牵扯。
琼羽又道:“皇后还说,南昭冒犯大梁边境,此言当真?”
“父皇与本宫提起过,却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谈罢了。”萧云奕说事总会先点明关键,定住对面人的杂乱心神:“谁说谈到国名就一定是大事。”
琼羽似信非信:“那臣妾也要听。”
萧云奕摸了下巴:“几个南昭渔民在滇池打鱼跑的太远,被大梁边卫逮住警告。本就三句话的事,两边确因语言不通,打了一架。”
琼羽懵逼地等待下文。
“没了。”萧云奕抬手在琼羽眼前晃:“就这点事。”
琼羽放心的太快反而不安:“那段氏女呢,不是南昭王献来赔罪的?”
萧云奕一脸“你大概是被皇后骗了”:“父皇后宫没有南昭女子,与其说南昭王是为了赔罪,不如说他是跟了西北诸国的风。”
不同之处在于西北各部大多附属于大梁,南昭有此作为估计是想找个新的靠山。两国相安无事,那些话就没必要对琼羽说了,萧云奕看着琼羽,拿捏得当道:“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