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文摇头道:“并非,而且今日朝上,圣上还借南下视灾一事夸奖了殿下。”
“圣上没有罚殿下,那他跪哪门子祠堂?”琼羽不解道:“本宫还听说殿下哭了?”
“呃,”连文哽了下,犹豫了片刻还是实话道:“属下隐约听到,殿下说出口的人名是,羽儿。”
羽儿?!
琼羽只想:真是病得不轻,一日都不得消停!
萧云奕受了奖赏下朝进祠堂,怀念还活着的太子妃,现下祠堂是无人敢近,但就算把这话放出去又几人能信?在外面传播的只会是太子不知好歹,无视朝堂纪律掺杂私人感情,得了便宜还卖乖,得到奖赏还跪祠堂!
这是孝敬,还是咒当今圣上,在人堆之中便说不清了。
琼羽也慌,慌得手心出汗,她严肃抬眼与连文下令:“继续围着,尽量不准让消息传出去。”
连文苦道:“太子妃,闲杂人等都是长了眼睛的。”
“本宫知道。”琼羽长吸一起:“先皇后何家,可是自南方迁入京城的?”
连文一愣:“是。”
琼羽颔首道:“今日这事恐怕皇后娘娘也知道了。你只需记得,就算皇后娘娘派人来问,你也要闭口不答。若真等来了圣上来人,你便说太子殿下听言生情,怀念先皇后。”
连文眼神一亮,琼羽从碧波手中接过盖着黑布的牌位:“都在这守好了,一只蚊虫都不准放进去。”
萧云奕从前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幼稚行为,他是最不顾全大局的,琼羽走的飞快,离祠堂愈近也就愈心惊,在他眼中,羽儿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值得让他性情大变,次次破戒。
她不禁将方才的借口与事实联系起来,难不成,南下一事和羽儿也有牵连?
琼羽闻到祠堂中的沉香味道便宁静下来,萧云奕单留给她一冷漠背影,他的很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