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也是她住进来这么长时间都完全没有发现的重要原因了——因为她根本没有看到过白清竹出入那间屋子。

家里虽然也有酒,也只是在吧台那边有零星的几瓶,而且搬进来的时候说什么样子,现在就还是什么样子,完全没有被打开喝过的痕迹。

“已经戒酒了。”白清竹抿抿唇,淡淡的说:“很少会喝。”

“她以前喝的厉害,最厉害的时候酒精中毒进过好几次医院,后来胃就坏了,多得是东西吃不了,每个月都得请阿姨过来做营养餐,换着花样的吃,养了好几年才养回来点。”荆澜毫不留情的揭了白清竹的老底,冷笑着说:“就因为这个原因,差点当不了医生,要不是院长惜才,几次三番力排众议给她留下,她现在可做不到主任那位置。”

余故里不知道还有这一段往事,静静地听着。

白清竹扫了荆澜一眼,转头道:“以前经常失眠,喝多了好歹能睡一觉。”

“你还不如直接吃安1眠1药……”荆澜撇撇嘴,到底是没说很大声,只是想到那时候白清竹的状态,忍不住跟着叹了口气。

她记得那时候问过白清竹,为什么不吃助眠的药物。

白清竹那时候的回答,到现在她都能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

那时候白清竹说:“吃药就梦不到她了,但酒可以。”

“那你现在怎么样了?”余故里眉心拧了个结,问道:“还会失眠吗?不喝能睡得着吗?”

“……这段水岸,我睡的很安稳,从没有失眠过。”白清竹抿了抿唇,旋即笑了,“就是很爱做梦。”

余故里问她:“噩梦吗?”

“不。”白清竹看着余故里十分精致的眉眼,轻轻的笑着,柔和了脸上的表情说:“是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觉这本好像还是双向救赎qaq我好爱呜呜呜。

老白失去小鱼的那几年太苦了嘤(没虐,相信我。)(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