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余故里猛摇头, 双手跟着一起摆动, 一脸严肃的说:“别人的行为你也控制不了, 你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怎么可能做得了什么准备, 所以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才是无辜的。再说了,她也没有真正给我造成什么麻烦。”

白清竹轻轻唇角的弧度弯了弯。

余故里这样的态度,让她也松懈了很多。

隐隐约约, 让她觉得余故里是在护着她,向着她说话的。

她坐了下来,说道:“我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提起来……不知道盛溪有没有跟你提过,我从小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白清竹点点头,说道:“有说过,不过说的不多。”

自从搬到了白清竹这里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在和她说白清竹的事情,其中说的最多的,无外乎就是白清竹坎坷的身世。

也就是这些东西,似乎永远会被更多人知道,也永远会被很多人津津乐道。

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她不记得有这么个人存在过,从前几年也没有谁在她面前提起过,可当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出现,甚至铺天盖地的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又突然觉得并不奇怪。

她虽然知道,却一直隐隐约约有一种“原来是这样”的想法,大多数的东西,都是别人塞给她的,她自己很少会主动去想,她要不要多去了解一些白清竹的什么东西。

可一直到现在,因为江献君的出现,余故里忽然想要再多了解一些白清竹。

她想要知道,这个和她认识这么久,甚至关系好到可以让她瞒着父母,让她在家里住一整年的人,住在同一间屋子,吃着同样的饭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她和江献君的关系,又是什么样的。

这是连盛溪都不知道的事情,因为盛溪也不认识江献君。

江献君这个人的存在,对余故里来说是个很不确定的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