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弯气得戳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戳得她小胖身躯往后一仰,格格地笑。
“说来……”阮眉君又道,“我这次来还有个重要的事情,是关于你那位公子的,前些时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托人捎回来的药渣,你师父研究了半天,总算有了些眉目……”
“真的吗!”阿弯一个激动站起来就拉住了阮眉君。
“哎,冷静点冷静点。”阮眉君赶紧扶着她别给激动坏了,顺便摸摸那黄花梨木的椅子,流了流口水,道,“这事不急。”
“怎么不急呀!”这于阿弯来说可是天下顶顶重要的大事,别的都能靠边站。
阮眉君却是老神在在地又抿了口茶,道:“我得见见你那位公子才行。怎么着也得掂量掂量,若是这回真的能替他把陈年的毒给解了,他打算出个什么价?”
……阿弯倒是忘了,阮眉君能做到河婺第一大商贾,靠的可不是发善心做善事。
这日午后,阿弯就一脸尴尬地,又站在了慎王府的门口,身边还陪着个兴致勃勃的阮眉君。
“啧啧啧,真不愧是王府啊,金碧辉煌的,就是和旁人不一样。”阮眉君笑得十分灿烂,“想必应该不差钱,我就喜欢和不差钱的人谈生意。”
阿弯也只能跟着苦笑一下,有种带着别人来坑自家人的感觉,心中很是忐忑。
言怀瑾也没想到这才半日,早上红着个脸落荒而逃的阿弯就又回来了,还带了个看着有些大大咧咧的莫名其妙的妇人。
听了妇人的身份,他更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