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弯闻言忍不住笑了,眉眼弯弯地说道:“原来公子不知道,慕名来听公子讲课的可不只有书生学子,还有许多世家贵女都来一睹公子风采呢,我们是坐在藏书阁上面,下面那些凉亭小径上可挤满了人,只是树丛挡着不叫人瞧见罢了。”
“胡闹。”言怀瑾哪里想到还有这种事,只觉得下次得叫国子监的人好好拦着,道,“没有下次了,这可不是儿戏。”
阿弯便很是惋惜:“多少人为公子的学识和风度折服呢,看一次多不容易啊!”
“旁的人也罢了,你从小听我授课,还没听够?”言怀瑾很是不解。
“那哪能一样呢……”阿弯小声嘀咕道。
“怎么不一样了?”
面对言怀瑾这不解风情的问话,阿弯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说。
从前她不过将言怀瑾当作衣食父母和良师来看待,敬重大过于爱慕,从不曾站在男女的角度这般欣赏看待过他,心境大不相同不说,总觉得如今看上去言怀瑾越发的风采翩然秀色可餐,叫她挪不开眼。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然而这话叫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当下只好转了话头,道:“先前三殿下说,太后娘娘要给公子选妃,公子可要小心呀。”
言怀瑾闻言眉头深锁,太后确实有这个意思,但自己很是不客气地装病走人了,怎么她还没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