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母亲可是有什么事情, 孟溪亭起了身往母亲的院子信步而去。
孟溪亭朝进了屋子问到:“娘,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娘就是想问问你, 那位华安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才与华安公主说了几句话, 觉得她人还可以,但近来京中关于她的流言太多了, 娘听了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那些流言,女儿猜应当是中秋宴那夜在长宁宫假山丛里说公主坏话的那几人中的某个人传出去的。”孟溪亭皱了皱眉, 猜继续开口, “流言, 夸大其词了, 公主的性子的确有些不拘小格,但也没有那些流言里说得那样任意胡为。”
“娘觉得, 女儿家还是应当知书达理,就像你这样,这满京城,哪家的姑娘都比不上我家的姑娘优秀。”孟母温柔的看着如今已经亭亭玉立的女儿,眼中满是自豪, “她是公主,便是恣意妄为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与你相交,你便诚心待她也就好了,不要带一些其他的想法。”
“女儿知道的,娘你放心好了。”
“哦,对了,你如今也十五了,虽说我与你爹想多留你两年,可着亲事也该着手起来了,这两年娘看了看,京城这些与你年岁相当的男子,倒是挑出了几个,我与你爹商量了,这几个啊,与咱们家家世也相当,而且都是家中关系不怎么复杂的,你将来嫁过去也能少受些苦。”
说着,孟母就将挑出的几人都说了出来,将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才继续道:“娘呢,还是最中意这个兵部尚书家的季闻之和你表哥两个。季闻之呢,是京城里公认的温润如玉,与你的性子最为合适。你表哥的话呢,你姨母对你很是欢喜,你要是嫁过去呢,肯定不会受苦。”
“让我想想吧,娘。”孟溪亭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这几天好好想想这件事儿啊。”孟母叮嘱到,“行了,今天也忙了一天了,你回去早些休息吧。”
行了礼,孟溪亭就出了院子,一路又走到白日里差点出事的那个池塘边了。
望着池塘里开得正好的荷花,孟溪亭就慢慢出了神。
身为女子,教条规矩,礼数修养,多如牛毛,但原来,也可以活成那般样子吗?
钦天监算出了日子,一个半月之后为皇后迁坟,且皇陵也已经准备妥当了,日子正好合适。
商议之后,皇帝决定还是让傅泽时与傅安瑜一起动身往溪云村去。
皇帝其实心中想要亲自前去,只是也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自己还要坐镇朝廷,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