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稀奇,这个病症我徒弟也会看。”
一招手,叫道:“小梅,考考你,看看这小伙子是怎么了?”
梅梵瑙爽朗应了一声,提步过去,他其实刚一进门就发觉这屋里阴气缭绕了,只不过是柳师父道行高,是东北地区的一位大能,那些寻常的小精小怪都惧怕他的威严,这才没有在这屋里造次。
夫妻俩看见这个跟自家儿子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一时间有些诧异。
他们惶恐又怔忡的表情里都在透露“这么年轻能看懂什么啊”的信息。
但柳师父发话,夫妻俩又不敢胡乱反驳,于是赶紧将事情来龙去脉复述了一边,想让梅梵瑙无计可施,趁早将事情甩回给师父。
“嘿嘿……”
郝明远双目失神,呆呆望着他,咧嘴一笑就口水直流,俨然一副智力不正常的样子。
“给我看看你们儿子捡到的东西。”梅梵瑙心中已经有了估摸,“肯定是撞到东西了。”
郝母见这小伙子或许真会点儿什么,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赶紧将那天捡到的“邪物”拿了出来。
她惊讶地摆弄着手里的东西,道:“呀!那天这手绢儿还干净得跟新的一样,今天怎么都变黄变旧了?”
“手绢儿?”梅梵瑙拿来一看,手才刚翻到破旧手帕里包裹着的符咒和一张写了小字的纸,那听呼的一声风响,眼前骤然火光大作!
那符咒竟然自燃了!
连带着那里面卷着的纸张也跟着烧成了灰,这奇异的景象不过发生在短短几秒钟,简直比变戏法儿还精彩。
柳先生冷笑了一声:“那东西还挺聪明的,知道隐藏自己的信息。”
“两位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郝父急得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