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星跌进了那人温热的怀抱,莫名耳根发烫,他鲜少和人有这样亲密的举动,一时间显得像块硬邦邦的石头,自觉又好笑又无奈。

“……没有这种东西!”

这两天大家依着梅梵瑙的劝告,并未动那些自动出现的美味,全都忍饥挨饿保持得很好。

许是杜庆生吃饭讲究,专挑身上香料味重的下手,这下子钻不到空子,大家的小命也得以保全。

可是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就算是梅梵瑙这样铁打一般的刺儿头,接连饿了好几天,也有点面色不良了。

可每到分饭的食物,这家伙还是会嬉笑着说不饿,将干粮分给其他人。

这些都看在卜星的眼里。

……他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玩世不恭。

当天晚上,卜星捏着掌心里的东西,犹犹豫豫地蹙着眉,甚至一会儿瞥一眼梅梵瑙,紧张得微微出了汗。

他在外套口袋里发现了点零食,想让梅梵瑙填填肚子,免得还没捉邪祟,自己先丢人现眼的在邪祟面前光荣饿晕了。

但最令卜星抓狂的就是,他现在想和梅梵瑙说点话……

竟然紧张了?

要命,他紧张什么呢!

他烦躁地伸手一顺头发,刚好抓出了个大背头的发型来,光洁的额前还垂了两缕发丝,衬得他精致而高贵。

一边儿看杂志的梅梵瑙见状笑了:“哟,二少爷,这发型不错!好像要去参加酒会了,真帅哈!”

卜星趁此机会,顺手把东西一递:“看你饿得脸都绿了,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