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你晚上的时候还在乖乖呆在船长室吧,细皮嫩肉的,你要走出去发生什么事情我可管不了。”埃里克森说。
“好吧。”蓝烟说。
白天的时候,蓝烟才被允许在甲板与餐厅走动,这条船非常地小,前后甲板都堆满了货物,地板上也满是陈年污垢,是一条老旧的小货船。埃里克森告诉他,他们现在是顺流,前几天刚补充了货物与食材,不会再停留,全速前进大约一周后就能直达文蒙斯的恩瓦克港口。
船上的食物味道一般,食材倒是不错,但是厨师的厨艺只能把食物料理地勉强入口。
蓝烟知道自己不合身的衣服都是哪儿来的了,原来他穿的衣服都是埃里克森的,他们的身高差不多,但埃里克森的体型几乎是他的三倍。他也懂得了埃里克森说的让他晚上不要随意走动是什么意思了,因为总能遇到用□□目光打量他的船员,比如他在餐厅吃饭时,原本还在正常聊天的船员会立即切换到黄色频道的话题,好像他们都误会他与埃里克森的关系了,以为他是埃里克森带上船的男妓。虽然埃里克森严厉地警告过他们了。
但他们是货船,少有生人上船,更何况这次的人来了不是与他们住在一起,而是被船长特殊关照住在了他的房间里。
为了不惹事生非,蓝烟也就清晨和傍晚会与埃里克森一起去甲板上走走聊聊天。
傍晚的伯格鲁河在晚霞的印照下,河水宛如流动的血液一般鲜红。
大地在流血,蓝烟又想起了这句话。
“文蒙斯在闹饥荒,许多人都变成了血族,许多人流离失所,便没有人好好地耕种。他们还发明了一种新武器,说要推翻教会的统制,建立一个新国度。”埃里克森说。
“他们现在应该专心对付领地里的血族才是。”蓝烟说,他知道埃里克森说的那些人,八成就是诺艾尔他们了。“血族才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你的朋友在什么地方?”埃里克森问道,夕阳照在他的脸上,令他整个人‘红光焕发’。
“奥维耶托。”
“奥维耶托?你确定吗?”
“怎么了?”
“那里生活的人们听说早都撤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