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研究好了?”
“还没。”
“等你研究好了我们就能去了。”
“啊?不能早点去吗?”
夏日穿的衣服都单薄,蓝烟的衬衫不知不觉间就被扯开,腰全露在外头,刚好被温斯特的一只手揽着。
“我需要收到克里森·彼得斯的求助信。”温斯特说。
“你不能主动跟他沟通吗?为什么非要他来联系你呢?”
“第一,我们这边的事情还未彻底稳定,第二,新教皇与前任教皇的治理理念不同,以往我都与他们交好,这次之后怕是要真正断交了,要是我主动前去,可能还会被他怪罪,侵犯了他们国土的权利。”
“可那些人是被你赶走的。”蓝烟说。
“我只是想要抓捕他们。”温斯特拍了拍他的头。“你放心好了,新教皇刚愎自大,很快就会向我们求救的。”
“为什么你总是弄得这么复杂。”
“是你想得太简单了。”
蓝烟翻了个白眼,把温斯特推开。没推开,温斯特搂地更紧了,手顺势伸进了他的衬衣里,抚摸他细腻白皙的脊背。
“你干嘛呀,马上到晚餐时间了!你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蓝烟挣扎道。
“再换一套,塞拉斯·纳尔森给你量了新尺寸么?长高了不少。”温斯特翻身半压着他。为什么半压着,真王大人怕把人压坏了。
“他前天来过。”塞拉斯·纳尔森就是那个裁缝师。
门口的佣人轻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