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离开前,艾德里安再次警告地看着愤怒的萨利。“陛下要做什么事情,没人可以阻拦。”
萨利攥紧了拳头,凶狠的样子,仿佛要吃了艾德里安。要在从前,他打死也不敢这样无理地对待尊贵的血族大人啊。
回到房间,约翰看见他们的样子,急忙叫佣人准备热水和衣服,然后退下。
“你这样我会恨你的,我本来已经不恨你了。”蓝烟颤抖着。
“别恨我。”温斯特痛苦地说。
“你想喝我的血。”
“不是的。”温斯特捧着他的脸。“原谅我。”他说。
蓝烟垂下眼,瞥见了佣人落在桌上的剪刀,迅速在自己满是伤痕的手腕上划下,他划得极深,鲜血顿时就喷涌了出来。
“你做什么!”温斯特急忙夺下剪刀,抓起他的手腕。
“喝呀。”他冷冰冰地说道。
温斯特顿时僵如雕塑。
“喝呀,你们掩饰地再好也改变不了你们嗜血的本性。”他恶毒地说道。
温斯特沉默地托起他的手腕亲吻,唾液迅速止住了流动的血液,修复着裂开的皮肉。
蓝烟颤抖着,扭头抽泣了两声。
“别伤害自己。”温斯特说,沾染过鲜血的红唇,妖冶如鬼魅。
他拧干热毛巾,替他擦去皮肤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