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树植也看到了箐箐的手,他一边懊恼自己刚刚的粗心,一边快速从包里翻出一瓶还没开封的矿泉水和几包酒精棉片。
这些棉片本来是汪树植用来擦耳钉的,结果现在却另外派上了用场。
他带的不多,而且有其他人带了些具备消毒作用的常备药,所以就没将这几片给翻出来。
现在正好给箐箐用。
“这个可以给人用?”
“可以的,都是医药酒精,人体器物通用。”
拿两张干净的纸,倒上清水,然后给箐箐一点点地清理干净双手,分别是伤口处,绝对不能留下一丁点沙硕,不然很容易感染。
“疼……”箐箐不是个能忍疼的。
刚刚手被疼麻了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现在被抓着手,伤口一下下地被触碰,哪怕顾澜已经很小心温柔了,可箐箐还是疼得泪眼汪汪。
特别是之后还得用酒精棉片消毒,那刺激……直接把箐箐给疼哭了。
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挣扎着想抽回手,又被人死死扣住,抽不回来,最后只能抽抽噎噎地熬到被贴上止血贴。
“别哭了。”顾澜无奈地拿着剩下的干净纸巾给她搽眼泪。
“我……嗝,我要叔叔。”似乎又回到了三岁的时候,受了大委屈的箐箐一心只想找傅衡。
最好能扑倒他怀里求安慰。
要亲
亲抱抱举高高才能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