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
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清了。
想想刚刚自己干了什么, 傅司慎哭丧着脸,心底已经默默在为自己点蜡。
他完了, 他真的完了,明年的今天记得多给他烧点纸钱。
“你想当我爸?”
傅衡挑眉, 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听不出喜怒,却吓得傅司慎两腿战战,差点没站稳摔倒。
还好他还记得自己怀里有个小宝贝疙瘩, 要是敢摔了她,可能他的死缓就直接变成死刑了。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呢爸爸,刚刚就是……就是脑袋突然进水了,乱说话,真的,我哪里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讪讪一笑,傅司慎用实际行动表现了何为‘从心’。
“呵……明天来我公司上班。”
冷笑一声,傅衡下楼从呆若木鸡的傅司慎怀里抱过箐箐,带着她上楼去玩。
小儿子这就是闲得,一天到晚不着三四,这种荒唐话都敢随意乱说。
半响后,傅家别墅内突然传来一道惨绝人寰的惨叫。
“什么声音?”
箐箐好奇地在傅衡怀里探头探脑,结果被他用大手按下去,“没事,可能是家里进老鼠了吧。”
“箐箐不喜欢黑乎乎脏兮兮的大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