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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坐电梯下负一楼停车库,一边给韶金银打电话,结果打不通,又打给黛咪姐才打通了:“黛咪姐,我的保镖弟弟在哪儿?”

“……”黛咪姐想起那个煞笔就头疼,“可能擦药去了吧。”

“啊?”韶初寄。

黛咪姐:“他今天又跟保安打架了,就因为食堂最后一个红烧狮子头被保安抢了。”

“噗——”韶初寄笑了。

黛咪姐又老妈子上身:“你怎么会有这种煞笔弟弟,真的是从一个妈肚子里生出来的吗。他但凡有你智商的百分之一我都没这么焦虑。搞得我都不敢生二胎了。”

电梯到了地下车库,韶初寄挂了电话没多久,在公司车旁看到鼻青脸肿的韶金银。

为什么别人都喜欢打他的脸?

可能是看不惯他的嘴脸。

“你笑个屁!”韶金银老远看到韶初寄走来就在笑。气得他嘴角都在抽。

韶初寄继续笑:“你这不算工伤报不了保险。”她打开车门坐在后座。

韶金银坐上驾驶位嘭地一声把门关上,一边点火一边气鼓鼓地说:“老子不是给你当保镖的,老子是给你当司机的,不,司机都不如,打杂的!当初说什么当保镖都是整老子的。”

妈的一个也打不过,全被别人打。

最毒女人心。

“你这悟性比猪八戒好点。”韶初寄乐了。

车子行驶出车库,韶初寄说:“你微博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