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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为这是一种妥协。

也就只能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放纵自己,好像还没有完全被那些世俗的东西所同化,依旧在某个地方,保留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是自从跟贺白洲在一起之后,不知道是因为解开了心结,还是因为……换了个放纵的对象,突然之间,就不再需要这种小小的补偿了。因为有了更值得沉迷的人,所以自然而然地不再坚持这种小细节。

“有机会再戴吧。”贺白洲并不知道她心里的种种情绪变化,伸手摸了摸邵沛然的耳洞,“我觉得很可爱。”

“好。”邵沛然笑着应下来。

她并不是不打算再戴,只是以后继续戴的话,应该只是单纯地因为喜欢,不会赋予它们别的意义。

“要不然,我送你一套新的吧。”贺白洲又说。

邵沛然立刻改变主意,觉得给饰品赋予一些新的意义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她牵着贺白洲的手,去开自己的首饰盒,给她挑了一条手链。打扮完了,就这么直接回去换掉有点可惜,出门又不方便,邵沛然想了想,问贺白洲,“跳舞吗?”

“好。”贺白洲赞成,“我跳女步?”

穿成这样,跳女步更好看。而且还不能是那种太柔和的曲子,得是探戈之类的舞蹈,旋转起来,裙摆散开才会好看。

贺白洲的舞蹈造诣非常一般,好在两人是在家里,也不用担心别人的评价,可以放松了去跳。

唯一的问题是……她的视线扫过邵沛然细白的胳膊,这种激烈的舞蹈里,有不少托举和抱着舞伴旋转之类的动作,邵沛然真的抱得动她么?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这是一篇沙雕文,接下来的走向应该是邵沛然胳膊脱臼进医院……

第64章 香味

在贺白洲的满心期待之中, 周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