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贺白洲强行以“我们都给对方取了外号,所以扯平了”为由,跟着邵沛然回了家。

而她也终于在邵沛然的微信备注上,看到了自己的新外号。

“卷卷?这什么鬼?”她瞪大眼睛抗议,“一点都不威武霸气!”

说得好像喵喵很威武霸气似的。

邵沛然伸出手,温柔地撸了一把狗头,“你的头发有点自来卷,你没有发现吗?”

这当然是发现了的……事实上现在已经好多了,少女时代,贺白洲这一头头发简直就是灾难,每次洗完不吹干梳好,一觉睡醒就会变成一只炸毛狮子,以至于她一度把头发剪短成那种碎发,还因此跟家里起了一点冲突。

往事不堪回首。

闹了这么一场,邵沛然的坏心情是彻底没有了。

这时夜已经很深了,她当然不可能再把贺白洲赶走。还没等她想好怎么把人安排到隔壁去,贺白洲已经轻车熟路地进了她的卧室,赖着不走了。

“糟糕!”邵沛然叫她去洗澡的时候,贺白洲才一拍床铺,站了起来,“我本来打算带两件换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过来的,忘记了。”

邵沛然忍无可忍,“你是在这里住上瘾了吗?”

贺白洲一溜烟儿跑进浴室去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就发现主卧室的房门已经关上并且反锁了。这一招太狠,贺白洲最后只能委委屈屈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果然没有心思胡思乱想了呢。

……

邵沛然明明确认过,晚上贺白洲是睡在沙发上的。

她还提前准备了毯子放在这里,确保对方绝对不会因为晚上气温降低就受凉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