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着胸口,急得眼泪就快流出来了,在心底默默祈祷着上天,希望她的儿子能够平安无事。
手术室上的红灯暗了下来。
手术结束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所有人立刻为之一振。
曾如心几大步向前,冲到医生面前,眼神满是期待,又小心紧张地看着他问道:“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拿下脸上戴着的口罩,把情况和曾如心说了一下。
曲径虽然伤的很严重,但是手术很成功,他也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接来来就是要好好照料,身上好几条肋骨也都折了,至少得休养个一年半载的。
曾如心闻言,狠狠松了一口气,忙着向医生道谢,然后赶紧去看曲径。
医生交待了,现在不适合太多人围着病人,除了曾如心,其他的人都准备离开了。
曲临渊听到医生说曲径没事,便转身往外走,他脑子里,都是曾如心所说的精神出轨。
儿时那久远的记忆,有些突然间钻进脑海。
他想母亲那时对自己厌恶的眼神,对生活的不平不公,那是对婚姻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