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着她惊愕的眸子,霍庭州捏了捏她的脸:“去是不去?”
云开赶紧抱着他,笑着连连点头:“去啊去啊,当然去啊。”
安静的屋子里,全是云开的照片,曲临渊坐在画架前,手里拿着一支画笔,正对着照片描绘,头发胡子有些邋遢,看上去特别的颓废。
长江推门进去,看着这样整日无所事事,没精打采,只知道画画的曲临渊,脸上闪过片刻的无措。
想到刚才接到的电话,不知道应该报告,还是不应该报告。
他记得大少爷,以前最爱的是工作,为了工作没日没夜,那怕病倒了进医院,但也是令人宽心的。
那像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工作不管,身体不顾,每日消沉,只知绘画。
老爷子和曲父开始还会管,苛责警告大少爷,但是硬软无用,大少爷始终故我,气得那两人愤怒而去,说不再管他,就当曲家没他这个人。
这令大少爷与曲家的关系,比以前更僵了。
这段时间,曲家唯一来看他的人,只有二少爷曲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