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在继续,只不过他在前面路口驱车掉头,驱向了另一个方向。
云开坐在车里,往后看了看好一会儿,见邻居先生没有跟上来,狠狠松了一口气。
吓死人了,太可怕了,他为了找她负责,居然找到酒店来了。
他们都是结了婚的人,负任何责?她负不了责!
说她渣女也好,无情也罢,反正这责她绝对不负!
云开回到霍家,还有点儿惶惶不安。
霍奶奶只当她是身体舒服,想着她明天还要比赛,非常体贴地没拉着她说话,也不让阮阮缠着她,让云她早点休息。
云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些难以入眠。
并不是第一次在霍家过夜,更不是第一次睡在霍庭州的房间里。
以前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然而这一次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天气似乎也感应了她的心情,外面夜色浓郁,乌云密布,不多时便哗啦啦地下起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