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就是愿意疼他。
林芽对此笑而不语。
要生那天,林芽肚子发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刚吃完饭他就觉得肚子坠痛,根本直不起腰。
贺眠反应迅速,像是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先是把他抱起待产房,然后迅速通知众人过来。
她在心里逐条清点要做的事情,生怕露了哪一项。
像这么不自信就怕自己哪里没做好的样子,贺眠是极少有的。
林芽缓过那股子疼劲后就好受了不少,侧头看着蹲在床前指挥众人的贺眠,笑了下,伸手用手背擦掉她额头上的细汗,软声说,“芽儿真的好喜欢姐姐,喜欢到了骨子里。”
这才几月份,贺眠生生出了一头的汗。
“这话你先留着。”贺眠捂住林芽的嘴,表情难得严肃,“像这种话,要都等生完了才能说。”
看贺眠神色,这些对于她来说好像是某种忌讳,林芽虽然没听说过,但还是眨巴眼睛无声的点点头。
其实林芽孕期里身体养的很好,孩子个头也不是特别大,按理说应该挺好生的,但因为他这是头胎,所以时间难免长了点。
林芽生产的时候,贺眠全程陪在他身边,提着口气恨不得替他使劲,全程眼睛都不敢眨巴。
约摸过了两个时辰,屋里终于传出婴儿的啼哭声。
父女平安。
贺眠这才卸去浑身力气,四肢疲软,跌坐在地上,刚才一直提在嗓子眼里绷的发疼发紧的心,总算是缓缓落回肚子里,慢慢松开。
屋里忙来忙去,都在围着刚出生的孩子说话,贺眠就只盯着床上的林芽。
她坐着往前挪了两步,牵动身上衣服,贺眠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连中衣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