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姝继续说道:“你不和我一起吃,我又正好遇到裴明沅,便邀请他跟我一起。”
晏安昭没想到起因在自己,更加郁闷。早知是因为自己,姝姝才会遇到裴明沅,他一定将宋浅姝带的所有食物吃下。
晏安昭沮丧地提起另一件事,“那离开国子监后,你还常常去找他。”
晏安昭并不承认自己在宋浅姝身边派了暗卫,他是担心宋浅姝,并且只有宋浅姝出府时暗卫才会跟着。
每当暗卫禀告宋浅姝穿男装与还是尚书郎的裴明沅相见,还常送他东西。晏安昭就生气,气得想吃肉,但他又在瘦身,每次只能咬牙在武堂练武。
晏安昭想到这里,又加了句,“你还给他礼品。”
晏安昭语气中的酸醋味,宋浅姝都能闻到了,她忍不出笑出声,说:“因为怡静姐喜欢裴明沅,我每次找他只是问些怡静姐不敢询问的事情,然后再转告。至于礼品,那也是怡静做给裴明沅的。”
听完宋浅姝的解释,晏安昭才知道这些年他一直都是自己自寻烦恼。
如果他当时问一句宋浅姝,便不用多年来纠结宋浅姝是否真心喜欢自己。
宋浅姝并不知道晏安昭在意这事,她坦荡地说:“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告诉你。”
“那你心悦我吗?”晏安昭看向宋浅姝的视线有些游离,他不能确定宋浅姝的心意。
“心悦呀。”宋浅姝的左手牵住晏安昭带着凉意的大手,右手像往日捏大侠那样,捏住晏安昭的右脸,“我幼时有一次坐在秋千上,想以后一定要找一个想我爹一样疼我娘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