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江忏将音乐调小,“什么时候给我答案?”
宁织愉快的哼哼戛然而止,几秒后,牛蹄不对马嘴地回答:“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急性子对身体不好的。”
“知道了,”江忏一本正经,“谢谢提醒。”
宁织面朝窗外,悄悄做口型:“不客气。”
十五分钟后,汽车停在了宁织租住的小区门口,宁织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驾驶侧和江忏告别。
江忏将车窗降下,探身问宁织:“菠萝啤甜吗?”
“甜。”
“我尝尝?”
“可我已经喝完了——”四目相对,宁织从他戏谑的表情中读出了另外一层意思,他想了想,弯腰凑近江忏,在扑面而来的温热呼吸中,亲了亲他的嘴唇。
“没尝到。”江忏说完,勾住宁织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湿润而深入的吻,仔细品尝了菠萝啤的味道——“是挺甜的。”
宁织气息不稳,嗓音沙哑:“快走吧,待会迟到了。”
江忏拧钥匙点火:“宁织,你今晚真是一个人吃的日料吗?”
宁织不防他再问,一时有些发愣,脸还是很热,但原因完全不同了。他没法把谎话再说一遍,嘴皮子动了动,无措地望着江忏。
“有没有听过一首歌?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江忏冲他挥了挥手,笑容堪称亲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