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
“你先别急,” 郑秋代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抚,“他没想着拆散你和江忏。”
宁织红了脸,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郑秋代微微一笑:“我都猜到了,没什么,妈想开了。这是你的人生,你的选择,你不后悔就好。”
“谢谢妈。” 她的通情达理在宁织的预料之中,只希望她是真心这么想,不要暗地里以泪洗面,宁织问:“那你和江先生都聊了什么?”
“聊了很多。以前我只看到他事业有成,今天才知道他也是个苦命人。你知道他夫人因为难产去世吗?都二十多年了。”
“当然知道,” 一想到这个,宁织就忍不住为江忏叫屈,“他给江忏取的什么名字,意思还不够明显吗?他就是怨恨江忏。”
郑秋代讶异地望过来:“你这么想?”
宁织愣了一下:“不是吗?”
“怎么会呢,” 郑秋代笑了笑,那笑容似乎在说,你们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他不是怨江忏,取这个名字,是在责难他自己啊。”
宁织心潮起伏,难以平静,回到卧室,他给江启平打了个电话,那头很快就接了,似乎等候多时,语气也很和蔼:“小宁,你妈妈都跟你说了吧。”
宁织有点慌乱,开门见山道:“嗯,我妈说,你邀请她去汐园住一阵子。”
“是,小宁,今天我去看郑老师,发现她的情况非常不好,可能有自残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