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似乎是笑了一声:“放心,没有对你不忠。”
宁织一把抓住被子,盖到自己脸上,瓮声瓮气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行,” 江忏语气轻松,“我现在就找一个人过夜去。”
“你!” 可怜的被子又被掀开了,狠狠地扔在一旁,露出一张微红的脸,“你也不怕得艾 | 滋!”
攻击还在继续:“你自己得就算了,别传染给我!”
“这么有原则。” 江忏又笑,“那当时在酒吧,你怎么主动加我微信呢?”
看你像是个好人呗,宁织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我瞎。”
夜色无边,江忏看向窗外的路灯,轻声说:“几天不见,还挺想你的。”
手机里没动静了,连呼吸声都没有。
宁织稍微将手机移开一些,电子产品用久了果然发热得厉害,烫红了他的耳朵。他迅速镇定下来,明白江忏想念的只是他的身体:“那我明天过去?”
“不用了,这周六你不是要去奇彩世界玩吗?”
宁织没反应过来:“那又怎么了?”
江忏尽量隐晦:“游乐设施都挺硬的,怕你坐不住。”
宁织这回是真尴尬了,全身上下都拧巴,硬着头皮搭腔:“看不出来你还挺体贴。”
“嗯,” 江忏矜持地收下赞美,还是那副低沉和缓的嗓音:“等周六晚上,你玩累了,比较好摆弄。”
“我靠!” 宁织骂了一句,后继无力,磕磕巴巴地说:“江忏,我发现你其实是个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