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渝北一脸震惊。
陆鹤州随口道:“我自己不小心滑池子里了,你的衣服拿一身,给我换上。”
刘渝北连忙差人去准备,又道:“表哥你还是先沐浴,去去寒气吧,这个天可不是闹着玩的。”
陆鹤州蹙眉:“这不合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我就是规矩!”刘渝北无奈至极,“悦儿,你看着他,别让他跑了,这么出宫,非得染上风寒不可,我让人去请太医。”
岑悦乖乖点头,看着陆鹤州,满脸愧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是我自己的事。”陆鹤州打断她的自责,笑了笑,“悦悦,怪我自己,不怪你,要不是我瞎逗你玩,也不会这样了。”
“乖,你去帮我看看,衣服来了没有。”陆鹤州摸摸她的脑袋,低声笑道:“不用觉得愧疚,如果真的不安心,你就去跟太后说说,出宫来看我?”
岑悦居然乖巧地点了点头:“我会跟祖母说的。”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那一下子,居然把人推到水里了,冬天天气这么冷,那池子里肯定寒气入骨,陆鹤州还不怪她。
岑悦心里难受坏了,低着头不说话。
陆鹤州笑着低头,蹭蹭她的额头:“你啊,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真的没事,冷一点算什么,我长了这么大,什么阵仗没见过?”
“这不一样。”岑悦抬眼看他,“以前是别人对你不好,可是我不能对你不好。”
“那悦悦就以后对我好一点。”陆鹤州低声道,“等成亲之后,有件事得听我的,不许反悔。”
岑悦单纯,不知世事,加之心里愧疚不安,就特别乖巧地点了点头,也没有注意到,陆鹤州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悦悦这么单纯,还是挺好的。
至少她就不知道,自己在谋划什么,等以后想反悔了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