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州心花怒放,对刘渝北的气怒,一下子便被安抚好了。
他笑着拉起岑悦的手:“我们走吧。”
刘渝北喊道:“表哥别走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陆鹤州声音从远处传来:“身为太傅,有教导诸位皇子之责,我会禀告陛下,二皇子顽劣,当严加管教。”
“不要。”刘渝北冲上来抱住他的手臂,“表哥,亲表哥,我知错了还不行吗,父皇会关禁闭的。”
陆鹤州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刚才挖我墙角,就没想到这一天?二殿下年纪也不小,该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大殿下和三殿下,可比你稳重多了。”
陆鹤州也有点发愁。
论亲戚,刘渝北是亲表弟,关系也很好,这孩子天资卓绝,也是个好苗子,陆鹤州自然是希望他做储君,做下一任天子的,
只是被陛下和贵妃宠的不谙世事,活脱脱一个刁蛮公子,若是如今再不改回来,日后……他未必当得起一国之君的重担。
陆鹤州心思转了转,“你回去抄帝策,一百遍,抄完给我。”
刘渝北瞪大眼:“一百遍,表哥你是要我的命?”
“刘渝北!”陆鹤州皱眉喝道,“你再胡说一个字,就加一百遍。”
刘渝北委委屈屈的闭嘴,后退了一步。
大皇子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笑眯眯道:“二弟年少,哪里受得了这般委屈,太傅大人不如换个惩罚。”
陆鹤州只道:“大殿下,臣是太傅,理当替陛下分忧,教导诸位皇子。”
大皇子淡淡一笑,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