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州没有说话。
“我不是没有娘家没有靠山的女人,镇宁王府不也是好欺负的。”陆夫人安然道,“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不然你知道,我兄长没有女儿,一向拿我当做女儿,你也知道,两个儿子都会跟我一派。”
她慢慢笑了,“到时候,你该想得到自己的下场。”
长乐侯当然想得到。
否则他也用不着费这些唇舌。
“你想如何?”长乐侯问她,“我虽然为了锦娘对不起你,但我想你请来的大夫也说了,我并没有真的伤害你性命。”
“所以我还能跟你心平气和说话!”陆夫人叹口气,“你是我的丈夫,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也无意宣扬出去,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今天的事情,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想做什么?”
“让爵位给老大。”陆夫人语气波澜不惊,似乎是在说一件很小的事情,“他是世子,早晚要袭爵的。”
“可以。”长乐侯眼都不眨,“如今我早就退下来,他们兄弟二人足以担当大任,不辱没我陆家门庭,还有呢?。”
他不相信会这么简单。
“陆灵意是江锦娘的孽种。”陆夫人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我无意与一个孩子为难,你爱养着她就去养着,但陆家只有挽挽一个女儿。”
“灵意是我的女儿,就是陆家的小姐。”长乐侯却不乐意,“没了陆家千金的名头,她该如何议亲嫁人?”
“一个无父的,被长乐侯抚养长大的女儿,我觉得比一个寡妇和人通奸生下的孩子更好议亲,州儿你觉得如何?”
陆鹤州自然是听她的。
“母亲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