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太傅夫人,便是正经的一品诰命是陆氏嫡脉的二少夫人,无论是谁,也不敢说她一句不好。
哪怕悦悦做的和她们不一样,她们也只有捧着的份。
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的,陆鹤州想了想,拉过刘渝北,“你同悦悦说。”
刘渝北反手指着自己,“我?”
陆鹤州点头,“是你。”
刘渝北不忿自己被他拉来做苦力,气势汹汹地问,“你自己怎么不说啊。”
陆鹤州不言语。
若是他跟悦悦说,肯定说着说着又忍不住炫耀,就像是一只公孔雀,借着开屏时最美丽的容貌吸引母孔雀。
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依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吸引悦悦的目光。
若是由他来讲述这些事情,还不知道要偏到何处去。
然而这样羞耻的话怎么能给刘渝北说,陆鹤州只是翻了个白眼,看着刘渝北,“你讲还是不讲?若是不讲,你书房里面那套书,我倒是可以跟陛下说一下,赐你一套更好的。”
刘渝北瞪他一眼,“表哥,你卑鄙!”
陆鹤州看着他,刘渝北终是败下阵来,“我说还不成吗,你不许跟父皇告状!”
“你若听话,我自然不去告状。”
刘渝北便看向了岑悦,“其实京城里也没有什么,全是人罢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到时候找个嬷嬷教你,学个大差不差,大面上挑不出错就好了。”
刘渝北道,“来来来 ,我跟你说说表哥的家人。”
岑悦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