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州道,“我当然知道。”
二人相视一笑,坐在一侧的刘渝北撇了撇唇角,“你们够了啊,表哥你说,要怎么处置这逆贼?”
陆鹤州淡淡一笑,“严刑拷打,问问他还有没有别的钉子,把他的行动都问清楚了,再做决定。”
刘渝北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站着的随从,“你们听见了吧,就按太傅大人的意思办事。”
“是。”
那知府被一脚踹的拍在地上,这会儿依然站不起来,只能恶狠狠瞪着陆鹤州,却没有丝毫办法。
陆鹤州冷淡瞥他一眼,目光却转向了早就已经目瞪口呆的岑家父母。
岑父和岑母走进来,听见陆鹤州和那知府的对话时,就后悔了。
他们说,这个人是太傅。
再不识时务,可岑家人也知道,太傅大人的权势,不是知府可以比的,他们家这般跪舔这位知府,结果得罪了更厉害的人物。
这会儿,两个人都慢悠悠地挪着,准备向外走了,趁着无人注意,逃开去。
陆鹤州皮笑肉不笑,“你们想去哪儿。”
岑父和岑母噗通一声跪下,“太傅大人,我们不是故意的,都是知府大人让我们干的,全都是他指使的,我们是无辜的,请太傅大人饶命。”
陆鹤州慢悠悠反问道,“饶命?”
他笑了,“你们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我饶命?你们万般逼迫悦悦的时候,怎么没想着饶了她呢?”
陆鹤州眼中全是厌恶,“你们还敢跟我说饶命,当真好笑,今日不除掉你们,日后传出去,我还混不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