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岑悦的笑容,心里便是一软。
虽然岑悦面对岑家,活的像是个受气包,陆鹤州却一点都没有恨铁不成钢之感。
因为恩义这样的东西,本身就是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
圣人尚且说不明白,她一个柔弱的女子,却能看的明明白白。
陆鹤州觉得,其实他的悦悦,有些时候是有大智慧的人。
有情有义,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女,略微识得几个字,可她心中的信义,比很多饱读圣贤书的文人墨客都要清晰。
陆鹤州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直到揉的那个觊觎已久的发旋埋在散乱的长发里。
才淡淡道,“你放心吧,我都明白的。”
岑悦弯唇笑了笑。
只是陆鹤州还惦记着自己刚才的想法,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想迂回婉转,觉得又没有意思。
便直言问道:“悦悦……你对那岑望洋,可还存有男女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州州:我jio得你喜欢那个垃圾
悦悦:我一时竟然分不清楚,你是在黑岑望洋还是在黑你自己?
州州:……突然狂喜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