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这才满意,她站起身,望向京城的方向,轻声道:“珩儿啊珩儿,难不成你和你的母亲一样,竟是个情种?”
她的笑消失的无影无踪,美艳的容颜上一片冰冷之色。
“真是让人不快啊……”
她抬脚像京中走去,暗道,我倒要瞧瞧那个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将你迷得神魂颠倒。
连命都不要了。
李青涉见她径自离去,努力的撑起身子,却好几次都栽倒回去。他看到那人影已经远去,咬着牙撑起虚软的双腿,向前追去。
……
他们离开不到半个时辰,一辆马车就从树林的另一侧冲进来,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了一会儿,终于找到这个大大的坑洞。
郑姣跳下来冲到坑边,郑姒紧随其后,与她并肩站到坑缘。
郑姣提起裙子就要跳下去,郑姒眼疾手快的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回来。
“去送死?”她不轻不重的说了她一句,然后将一个陶罐塞进她怀里,道,“洒。”
郑姣依言做了,郑姒找了几根长的树枝斜架在坑洞上,从怀里掏出一根竹笛,凑到唇边吹响一首曲子。
双管齐下,那些蛇顿时慌张的四下流窜,只不过大多数都在里面晕头转向,有几条聪明的攀住逃生的树枝成功越了狱。
之后它们争先恐后呲溜呲溜的溜走一大片,剩下几条在那里动也不动,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
郑姣跳了下去,郑姒站在坑边没动,摸出一个青瓷瓶扔给她。
“你自己吃一颗,给他吃一颗。”郑姒说,“然后,吸毒吧。”
面无表情的交代完之后,她转头离开,去车上找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