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里头穿的上襦就连领边都是用银线做的掐牙,从里到外透着精致,下裙内衬外纱,纱裙上有从上延伸到下的银线,线上坠着精巧的银色弯月,远远看去,好像一串小小的珍珠。
郑姒穿上这身衣服之后,感觉自己披了一条银河在身上。
倒挺衬她星河苑主人的身份。
这次宴会之后,曳月馆的生意变得空前的火爆,日日都熙熙攘攘、车马盈门,把袖珞差点累歇菜,最后和郑姒一合计,不得不搞起了限量。
她们就这样走上了高端定制的路线,一段时间之后,曳月馆的衣服几乎变成了稀奇的珍宝,重金也难求一件。
可以说到了连老板郑姒都被进账吓呆的地步,日日围着自己的员工袖珞转,嘱咐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这双手,把人家都给叨叨烦了。
而郑三娘也借着这场宴会暗戳戳的秀了一把自己的厨艺,惹得很多馋上那口滋味的人来打听郑姒她家的厨子,最后在郑姒的催促和资助下,她在城东开了一家娇娘食肆,正正经经的开始搞自己的事业了。
她一忙起来,郑姒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日日找她蹭吃蹭喝了,为此她小小的失落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看到郑三娘笑起来的样子,她又打心眼里觉得,这样挺好的。
她本就闪闪发光,只不过一直被埋没。
然而这些都是之后很久的事情了,若单单说宴会当天,却有一些让人不太愉快的事情发生。
她宴会当日早晨回到星河苑时,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容珩了。
晾了他一段日子,郑姒肩膀上的伤口没那么疼了,心中的气也差不多消了,所以在推开朱门走进院中的时候,容珩走出来停在她身前,小心翼翼的唤她一声,又试探着伸手抱她的时候,郑姒并没有推开他。
她问他:“我不过是夜不归宿一晚,你便对我这样,若是那日醉酒后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想怎么做?难不成真的要掐死我?”
容珩声音闷闷的说:“你不许那么做。”
“若我不小心那么做了呢?”郑姒偏要这么问。
他被她气着了,威胁似的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恶狠狠地说:“那我就咬死你。”
郑姒心想,这有点过于狠了吧,出轨的成本也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