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些之后,郑姒抛开了看小说时那种局限于情爱的狭隘视角,将自己磕的c团成一团丢到了一边,也开始发出“裕王就是坠吊的”声音。

与容珩共餐的时候,她常常想起裕王在豫州被传颂的事迹,时不时的就对着他感慨赞叹一番。

他起初心中觉得高兴,可是后来听她赞的多了,心情就变得有些复杂。

在豫州的那个人,不过是他手下一个与他身形相似,善于易容的奴仆罢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辛辛苦苦筹谋好的。

他不过是人前的一个傀儡,是他暂时的替身,凭什么……博到她如此的关注。

在她如数家珍的说裕王的事迹的时候,感觉自己被忽视的容珩总是忍不住有点生气,那点拧巴的脾气一上来,他就想跟她唱反调。

郑姒说裕王好,他就偏要说他坏。

郑姒抚掌赞叹:“裕王当街施粥,以身犯险,真是敢于舍身。”

容珩薄唇一扯:“沽名垂钓。”

郑姒摇头叹气:“裕王一掷千金,济危扶困,真是舍去了不少银钱。”

容珩眉梢一扬:“来路不正。”

郑姒眸光闪动:“裕王竟然真的制出了防治天花的温济方,他难道真的懂医术?”

容珩垂眸讽笑:“他还不如你懂。”

一次杠次次杠,郑姒被他杠到窒息,好几天都不想和他说话。

最后还是他眼巴巴的凑上去,拉着她的衣袖,放下身段违心的向她道歉,“我错了……”

心中却在无奈的感慨,阿姒真是太好骗了。外面的人说的明明都是假的,我说的才是真的。

我得好好看住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