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眸光微闪。

原本被那些贼人伏击,伤了肺腑,一直在裕陵的破殿中休养等消息,得知殿下的下落之后,这不就来了么。

“原本一直在宋府守着。”

“那你是从豫州逃出来的?”郑姒道,“如今翡州城门查得这么紧,你倒是挺有能耐。”

宋青微笑颔首,“只要银钱给的足,城门守卒有什么不能通融的呢?”

郑姒想到了那箱珠宝,心道,行吧。

她晃了晃杯中的茶,垂着眼说:“一路奔波而来确实不容易。”

“不过今日你想留便留,他日岂不是想走就能走?”

“公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郑姒瞟他一眼,“你们公子只能在我这里,便是想去别处,也去不了。”

“明白吗?”

他低下头,不说话。

容珩一直闲闲的靠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他们说话。

郑姒这句话的话音落后,屋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陷入渐渐拉长的沉默中。

他依然不说话,只慢吞吞的动了动手指,用指尖轻轻地叩了一下桌面。

嗒的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