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要变天了,外面风声呜咽,时不时地呼啸一声,晃得窗框森森作响。

她拥着被子,擎着一根蜡烛,慢慢下了楼。

她得找一个人陪着。

……

容珩从噩梦中惊醒。

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身上很冷,四肢有些发僵,腿脚有些麻了。

他靠在墙边,不想动。

屋外有大风,天气妖邪。

他的思绪漫不经心的飘荡。

梦中压抑疯狂绝望不得呼吸,而此处安稳宁静,平凡琐碎,她们都为一只小白兔生气,好似他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坏事。

他想起白日里她冷声质问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呢?

好像不为什么。

手指笼上的那一刻,他就自然而然的把它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