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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的这些想法很扭曲,一边深深的感到对不起弟弟们,一边又想真正的掌控弟弟们,想要将他们任意玩弄。

直到现在他都还妄图完全掌控两个弟弟,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永远对他们好,但可惜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掌控不了,这让他感到很绝望。

这段时间他总是不停的回想以前的事。

那时候他经常因为太痛太累吃不进去任何东西,弟弟们就一边给他敷冰泥一边哄他开心,每天哄着他吃下足够的食物,还会变着花样儿的弄回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给他解闷。

他也不想总是回忆过去,但他现在每天什么也不用做,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回想过去,还能干点什么,似乎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阿瑟就在阿及的旁边,他当然能看得出来阿及闷闷不乐,他不停的说着:“崽崽,今天想去哪里玩?你还想吃什么?阿爸带你去玩,阿爸让族群去给你捕猎……”

他当然是想哄着阿及开心起来,就算无法很开心,也应该多动动,整天都在泥潭里一动不动的趴着怎么行。

阿瑟当然知道儿子为什么会这样,肯定是因为长时间见不到那两个锯齿螈弟弟而难过,他认为只要度过这段时间习惯就好了。

潘达和烈也知道阿及为什么会难过,他们互相看着彼此,他们能够和阿及感同身受。

因为他们与阿及和那对双胞胎的情况很相似,只不过他们可以时时刻刻在一起,而阿及和那对双胞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面,甚至连对方的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潘达无法想象如果让他这么长时间见不到烈,他会多难过。

烈也不敢去想如果长时间见不到潘达,他会怎么样,他觉得他会彻底背叛剑齿虎,永远生活在熊猫族群。他宁愿不当剑齿虎,也不愿意和潘达分开。

阿瑟又说:“崽崽,你是不是想喝鹿血?阿爸知道你最喜欢这个!”

在王的示意之下,族群的法索拉鳄立即出去抓麋鹿,沼泽森林到处都是麋鹿,他们很久就抓了回来。

阿及只是咬住麋鹿的脖子象征性的喝了几口,然后就又躺在泥潭里一动不动的发呆。

潘达心想:阿及现在该不会有点“抑郁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