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他还是一件过分的事情都没做,只是单纯把对方抱在怀里,也跟着闭上了眼。
??来日方长,不急。
??但是没一会儿,他就知道了,不急个屁!
??上一次两人一起睡时,贺程刚退烧的身子还很虚弱,脑子也不是完全清醒的,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
??当时夏砚估计也被折腾坏了,在他边上平躺下没多久,就入了梦,整个晚上都没再醒来。
??但现在——
??贺程怔怔地仰躺着,双手再一次揪紧了底下的床单。
??他又一次,被夏砚当成了程晨橙。
??但是这次,他是不敢再把主动权夺回来了。
??在他唇上轻舔细啃的人,原本压在他脑袋两侧的手,其中一只往下,顺着曲线,滑至他早被刺激得狼狈不堪的地方,贺程反应过来时,能决定某人下半辈子幸福的事物,已经被对方捏在了手中。
??下一秒,被烫到的手和因触碰而一下软了身子的东西分开,室内响起两阵沉重的呼吸声,一阵大过一阵。
??紧接着,口中肆虐的软舌退了出去,勾出的隐于暗色中的银线,垂落到他的下巴上。
??对方又抬起那只被烫到的手,讨好一般地在那道水痕上擦了擦。
??随意帮他处理了一下的人,似乎没了心理负担,收回手,又躺回他的身侧,没一会儿,终于安稳地睡了过去。
??贺程犹如一朵刚被蹂躏过的风中残花,目光痴呆地盯着天花板,嘴里和底下,像极了被践踏过的水坑,只余下一片混乱的泥泞。
??始作俑者舒服得在边上睡着,他顿生一股被恶霸强弄过的冤屈难伸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