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来,“你怎么来了?”
太子走到床边,先拉过她的手细细看了,见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大大地松了口气。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在她的伤口倒上药粉,又拿干净的布小心翼翼包裹住。
“我突然想起库房里有上好的金疮药,就给你送来了。”
“大半夜想起,就送过来?”顾衣哭笑不得,“我父亲是武将,家中怎么可能没有上好的金疮药?”
太子哼哼:“有是有,他给你用了?还是,你自己想的到要用?”
顾衣噎住。是啊,顾争凌同她说了一个时辰的话,也没有注意到她手上的伤。
她用力摇头,把那些不好的情绪都摇出去。人的精力有限,还不如把所有的时间都分给自己喜欢的人。
“好痛。”她抱怨一声,软软地倒在太子的怀中。
太子停下动作,双手高举,姿势可笑,但神色又非常认真,他还低下头,在她的脖颈处,嗅了嗅。
“你在干什么?”
“我在感受。”
“感受什么?”
“魏詹说,女人是软乎乎的。我想试试,你软不软?”
顾衣被他的话羞的满脸涨红,然而太子是真的在感受,没有别的意思。
她又气恼,又觉得好笑,在太子后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太子吃疼,扔下金疮药,跑了。
太子从顾府□□出来,杨裕牵着马等在外面。太子老远便冲他张开手,“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