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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玺尘?”

“是他。”

“那人我着实不喜。”

陈临清讶然,向车帘的方向瞧了一眼,心中已了然,却未揭穿二人所言北上归家后成亲的谎话:“那孩子我喜欢得很,虽说一年见不上几面,但我知他为人品行端正,好学博识,你怎会不喜?”

“好学博识不错,只是为人品行端正何以见得?”

陈临渊的话意有所指,陈卿念心中也清楚。

私藏信件,夜闯陈家,翻墙揭瓦,好一个品行端正。

虽说都是事出有因,可旁观者看来确实如此。

“想必你知温远家夫人早已亡故之事,玺尘幼年便没了母亲,你总不能因他寡言少语不为自己辩解半分,就给他定了性。”

“寡言少语?”陈临渊侧头看向陈临清,“不为自己辩解半分?”也是今日头一次与这个多年未见的妹妹对视:“话不逢时,哄骗念念,花言巧语无数。”

“你说的可当真是温玺尘?”

“不差半分。”

“我不信。”

“你!”陈临渊摆摆手:“你喜的人我不喜,我说的话你不信,便也扯平罢。”

陈卿念咯咯地笑了起来,心说她爹竟如此可爱,不过也是早就知道的。

笑声传至两人耳畔,似融掉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