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温玺尘说明了那封休书的由来,可那又如何呢。
已经是前世的事了,陈卿念也不愿意再过多追究了。
只希望这一世,平安喜乐,家人健康团圆。
心上的胆子,貌似也因此而沉重了起来。
费神。
夜半,琼山悠悠醒来,看着陈卿念坐在窗边发呆。
“念念你怎么不睡?”
“睡不着。”
琼山琢磨着,也是。这一天念念经历了不少,从和姑姑相认,到温玺尘说什么前世的事儿。
念念进屋之后也没怎么说话,她也没问。
这时候适时的独处可能对她来说比较好。
陈卿念见琼山坐着发呆,也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了。一手提着自己的袖子,另一只手扶住酒壶:“喝点儿?”
说着给自己斟了杯酒。
“好。”琼山从床上下来,陈卿念斟满了另一杯。
上次她们两个一起喝酒,还是小时候偷偷喝陈临渊窖藏的佳酿,两个小女孩儿喝得东倒西歪醉醺醺的,差点睡在酒窖。
这酒还是琼山白天跟温玺尘要的,每次出门留宿都会喝点酒,她择席,喝点酒会睡得安稳些。